石子砸在了那孩子裤腿上，后来又落在地上，落在满地的籽儿中央。在那一刻，诸色人等，悄然无声。
“可以啊，不愧是你。”
我记得，那天佐乂说：“你要燕子，我也会给你砸下来啊。”
“不要，我才不要呢。”
我们近身，那几个小孩子吓得哇哇大哭。
“别哭了。”佐乂蹲下身，想抱抱他们，可那些小孩子直往我身后躲。“看你往哪儿躲。”他赶鸭子似的抱起一个。佐乂说小孩子真烦人啊。
我收回方才的话，我又不认为他能当个好爸爸了，我看着佐乂那不是很宽的肩上扛了俩孩子。有个小妹妹，被他肩膀后面那块大概是叫“蝴蝶骨”的骨头硌疼了，痛得直哭。
佐乂只好把人家放下来，蹲下身，拉着她的手，给她摘葡萄，“别哭……”他懒懒地瞅着那些孩子，渐渐地又放任他们摘葡萄了。
“那不甜，让他们吃吧。走，我们买更甜的去。”他推来自行车，“上来。坐稳了没？”
“别的男生看见小孩子不是会手足无措吗？”我发现了奇怪的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