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陛下降罪!”
陈伟震往前走了两步,伸手搭在他肩膀上。
大如铁锅的手掌,像是一座泰山,压的陈系贺浑身颤抖,冷汗滑落,说不出话。
陈伟震的手渐渐”重,“你可知给朕惹了多大的麻烦?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你说朕该怎么治罪?”
“臣万死难辞其咎。”
这话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来的,他摸不透陈伟震心思,怕陈伟震真的会杀了他。
他在赌,赌自己对陈伟震还有用,陈伟震不忍心杀他,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大表忠心。
陈伟震呵呵一笑,“朕要杀你,的确易如反掌,但朕舍不得杀你,朕知道你忠心,如何能舍得杀你呢?既然你想赎罪,便将功抵罪吧。”
“谢陛下开恩,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“很好,算算时间,慕容从容当前应该到达合国境内,粮草决不能让他们运回镇江。
而算距离,只有圳国西北方向的精锐出击,才能前往阻拦。
以朕对韩薛勇的了解,他一定会千方百计杀慕容从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