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乔想起自己跟着侍卫们训练,多狼狈的样子都被秦伯言瞧见了,心说幸好母亲没见到,否则得唠叨死自己。
“知道了。”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胡乱答应下来。
“姐姐,疼不疼?”婉静长大了,有几分娴静的模样,坐在炕上安静听两人说话,担忧地看着婉乔的伤口。
“可疼了,”婉乔故作夸张道,“快给我呼呼,呼呼就不疼了。”
婉静当真在她伤口上吹了吹。
“真是没白疼你。”
姐妹俩嘻嘻哈哈,玩闹成一团。
婉乔在家住了两天,便有些牵肠挂肚,想秦伯言,想去训练场上撒欢。
这次回去,她要带上白龙,她在手下们面前吹嘘,不,是实话实说,讲了白龙的神威,他们都不信。
这次定要他们眼珠子都掉下来。
要是能把爹娘妹妹都带去县城就好了。
秦伯言此次上京,大概就是开始准备起事了。
多久能成功?自己是不是要和他分开?自己手下带的那些已经培养出深厚感情的侍卫,是不是都要上战场?
这古代的战场,和现代的演习截然不同,伤亡状况残酷……
婉乔托腮坐在厨房里,望着灶底跳跃的火光,思绪飞出去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