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闻言,面露失望。
然也不过短暂休整,她便全盘接受了。
想起那日被沈茹之救出,对方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宫,温柔地同她梳头描画,她心里便觉得暖洋洋的。
异世中的温暖,本就难得。
尤其是沈茹之这种慈母般的关怀,叫她很是不舍。
对于沈茹之来说,活着,或许确如她所言,是一种煎熬吧...
解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只不过,心里苦的,是白修。
一夜之间,爹娘尽数在他眼前丧生,她虽也是白辅年的女儿,可她毕竟不是白辅年抚养大的。
难过也是有的,可若说痛彻心扉,那绝对谈不上。
等这两日,白修一个人静一静,她再上门宽慰,应该也不迟。
叹了口气,白姝忽而又目光灼灼地望向傅云珏,说:
“罢了,这问题实在蠢钝,你当我没说便是。我心里还有另一个疑问,想要问问你。”
傅云珏勾唇,“夫人但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