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曼禾道:“人已准备好,今日在詹祥寺的所有人,都走不了,赵公公,鑫王殿下,委屈你们在此歇息。”
只要鑫王和赵公公看着她屠寺,便也成了共犯。
出去后定会守口如瓶,怕惹祸上身。
“娘!”竹诗意听明白了王曼禾的意思,惊讶至极:“您疯了吗?!”
一旁的赵公公也被王曼禾的这个架势吓到:“竹夫人,佛门重地,您如此残忍,必受反噬!”
“若有罪,所有后果我一个人承担。”王曼禾看着床榻上瑟瑟发抖的竹画意,重重合眼。
“画意还很年轻,我不能让她毁在这里。”
王曼禾的这番话,饶是一直对她们母女嗤之以鼻的竹清歌,也多了几分动容。
她虽然做法偏激,但对女儿的爱,却如此强烈。
不论是死前的季琢,还是现在的竹清歌,都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滋味。
她在一旁攥着衣角,极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。
她生平第一次羡慕竹画意。
“疯婆子。”鑫王眼见这女人疯了,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,转身就要走。
“鑫王殿下。”王曼禾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,她必须保住竹画意:“现在詹祥寺里外都是我的人,您走不掉了。”
鑫王脸色难看。
“你自己发疯!别把我拉下水!”鑫王明显急了,预备要离开,却被外面忽然闯进来的几名家丁控制住了。
鑫王本就身体单薄,个子不高,几名家丁便能随意将他制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