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知道,如果不是你身体不好,不是你对朝廷之事没有兴趣,你觉得皇上会让你活到现在?”
宁太妃说的话确实没有错,但是一辈子这般苟且容肆却也是不甘的,“除了我死,否则依旧有人想要我的命。”
他之于皇上,或者说之于整个皇室而言不仅是一个特例,更是一个让人不得不防备的存在。
所以,一心想要走上皇位的容辞,一直提防他,视他为眼中钉,甚至是想要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无可厚非。
“这也是母妃要你低调的原因。”
唯有低调,唯有不被世人看到他,才会减少被视为敌人的可能。
容肆抬眼看了宁太妃一眼,看到她满脸担心之后,他才说道。“儿臣知道了。”
容肆跟宁太妃并没有什么话说,所以他说完便起身,不带一丝感情的说,“没什么事情,儿臣便先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宁太妃挥了挥手,并没有多余的挽留,总归她该提醒的也已经全部提醒了,她知道容肆比她更清楚他的处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