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曲时笙的手已经搭在了明瑰公主的手腕上,这一搭她的眉头就拧了起来,立马回头吩咐凉儿几样药草,让她赶紧去熬。
知道明瑰公主的情况不太好,可曲时钊毕竟不是郎中,他不了解明瑰公主究竟是怎么了,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头是冷汗,追着曲时笙问:“你嫂嫂没大碍吧?她这是怎么了,是吓到了还是受伤了?”
此刻的曲时钊说起话来语无伦次,刚从鬼门关里爬出来,哪里能冷静的下来。
曲时笙在前头走的急,边走边说:“这院子不行,把嫂嫂挪去我那,恬儿你去吩咐人烧水,给嫂嫂烫烫脚放松一下,她现在太紧张了,我怕再这样下去,腹中孩子会不保。”
听见这后面的一句,曲时钊站在原地,只觉天都塌了,转头就奔着明瑰公主跑去,一把将明瑰公主打横抱起来,二话不说就往曲时笙院子里奔。
折腾了半宿,曲时钊有些颓废的坐在廊下,看着曲时笙和凉儿恬儿进进出出,他几次想问明瑰公主的情况,却又怕打扰到曲时笙,最终只能闭了口。
直到天蒙蒙亮起,曲时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这才走出来同曲时钊说:“大哥哥放心,嫂嫂已经睡着了,我给她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药,还有保胎药,只要这头三天太太平平的,基本就没有大碍。”